苏浣只能归结于古人不好逗啊!
撇了撇嘴,去小厨房了。
踏入修行之中,身轻如燕,浑身舒畅,可她毕竟还是肉体凡胎,辟谷丹吃不惯,求了谢玹好久才给她搭了个小厨房呢!
今日高兴,宜吃夜宵。
山上最不缺的就是小动物了,她今日去山林探测自身修为,与小白兔赛跑,得了不少战利品。
小兔子输了,沦为她的食粮了!
银白的月光洒在地上,到处都是蟋蟀和青蛙的叫声,烤兔的香气弥漫在空气中。
“大黄!出来吃饭了!”
苏浣又唤了几声,毫无回应。
“傻狗,跑哪去了,平日里对吃最积极了。”
苏浣唠叨了几声,就没再管了,总归在宗门有师父师兄们的神识笼罩,不会出什么危险的!
这傻狗指不定在哪吃独食呢!
烤的金黄流油的整兔整盘端起,搁置在屋外的小石凳上。
倒了一杯白开水,仰头对月独酌。
忽的。
“嘭!”的一声,烤兔掉地上了。
狂风骤起。
苏浣被人掐着脖颈抵在墙上。
“山上来了个小东西?”
来人凤目紫眸,阴鸷目色渗着寒意,犹如刀片般利刃的眸光在她身上徘徊许久,芒掠眸,隐含残冷。
苏浣被掐着,憋的通红的脸颊,快要喘不上气来了。
你才是东西!你全家都是东西呢!
哪里来的神经病啊!
我招惹你了吗?把我兔子都给甩地上去了,是不是有病?
仿佛是读懂了苏浣脸上的表情。
那人闪过一丝狠戾而兴奋的笑容来,加重了手上的力道。
“你在骂我?”
苏浣快喘不过来了。
微微张唇还是拼尽全力喊出了一句:“谢玹!救我!”
虽然谢玹也不个好东西,至少比眼前这神经病强多了。
她终于感受到谢玹的好了。
那人神情一怔,冷冷的打断了她的话语。
“几日不见,我那师弟竟也会找姘头了。”
紫眸斜撇,闪烁着野兽的凶光,冷然嗤笑一声:“谢玹的女人,别碍着我的眼,赶紧滚!”
苏浣揉了揉被这人掐紫的脖颈,在心里冷笑出声。
这狗东西!
神特么谢玹的女人,神特么别挨着我的眼。
如果她没猜错这应该就是她那狗日的大师兄。
今阳宗这几个山头都有结界,外人是进不来的。
“谢玹,师兄!救命啊!”
“师傅,救我!”
“杀人了啊!”
苏浣冷漠脸,“啪”的一巴掌甩在那人的脸上。
“嘶!”脸皮真厚,手掌肿胀起来。
海沧渊茫然,这女人应该感恩戴德,痛苦流涕的感谢他的不杀之恩,怎么会甩他一巴掌。
海沧渊摸了摸微微刺痛的脸颊,缓缓转过了身 双目已经充血而变得异常狠戾吓人!
“你有本事再打一遍!”
苏浣呵呵冷笑,竟然还有人提这种要求!
当然是满足他了!
“觉得不对称吗?那我再给你一巴掌!”
揉了揉手腕,又是“啪”的一声响!
看着海沧渊脸上两抹艳红,苏浣心里舒服了!
这人真不是个东西!
话说,谢玹和师傅怎么还不来!
苏浣强撑着内心镇定,瞪着他!
“呵!女人,敢打我!”唇角勾起一丝残忍的笑。
苏浣面色镇定自若,声音却小了很多:“打就打了,你以为你是谁啊!打你还要挑日子吗?”
“有趣,女人你叫什么名字?不如你踢了谢玹,跟我如何!”他紫眸燃起一丝暗红的幽光。
苏浣倒抽了一口气,心中不快压抑不住:“你踏马有病吧!谁要跟你这个神经病!我告诉你,谢玹比你强一百倍!你这样的蛇精病瞧着就虚!”
“一夜一次,你怕是都吃不消吧!”
“我觉得你还是去做人妖吧!不然真是浪费了你这么虚的身体呢!”
“只有娘炮才会想着征服柔弱的女人!真男人就应该去征服男人!”
……
听到苏浣呼救声及时赶来的青葙子和谢玹面面相觑。
青葙子盯着谢玹:我这新收的徒弟还是你相好?
谢玹满头黑线:不是!
两人眼神无声的交流,都有些尴尬。
谢玹很无奈啊!这女人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呀!
大师兄也真是的,为什么要去招惹她!!!
苏浣骂着骂着,越说越委屈,哭腔都给自己逼出来了。
她招谁惹谁了,就吃个烤兔子!这神经病还掐她。
青葙子呵斥道:“沧渊!这是我新收的徒弟,你的师妹!”
谢玹不想说话。
海沧渊听着苏浣的骂声和青葙子的呵斥声还有些懵。
“师妹?”
青葙子仔细打量了一下两人,“沧渊!你脸上是怎么回事?”
大师兄也就是海沧渊,敛起嘴角邪肆的笑,似有深意的看了苏浣一眼:“回师尊,都是意外!”
苏浣往谢玹身后靠了靠。
青葙子神情古怪,皱眉迟疑开口:“沧渊,你是否真的如你师妹所说,身体不太好!”若有若无的打量了一下他的腰部。
海沧渊眼眸黑如点漆:“师尊!!!”
青葙子连忙摆手:“行行行,我不管你们。”
转而神情严肃:“阿浣以后就是你们的师妹了,不可以欺负她!”
看向苏浣:“阿浣,你修为太低,为师不放心你自己住一个山头,秦央回来了,明日起你去跟着你师姐住!”
苏浣迟疑:“师尊,我想跟着谢玹师兄!”
青葙子叹了一口气:“阿浣,谢玹他是有未婚妻的!你明白吗?”
苏浣懵了,过度解读了。
她只是感觉这今阳宗的人也就谢玹靠谱一点。